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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钩沉】伯嚭亡吴(公元前514年)
作者:吴超群    信息来源:吴超群QQ空间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5-3-2 |社区|留言|微博|交流|字体: |

《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阖庐元年,举伍子胥为行人而与谋国事。楚诛伯州犂,其孙伯嚭亡奔吴,吴以为大夫。”

(吴王阖庐元年(前514年),任命伍子胥担任行人之官(《周礼秋官》有大行人,掌大宾之礼及大客之仪,小行人掌使适四方,协九仪宾客之事。诸侯之行人则通掌之。)并参政议国事。楚王杀死了伯州犁(亦书伯州儣,伯州犂,本晋伯宗之子,后奔楚,任楚太宰),其孙伯嚭(pǐ)逃亡到吴国,吴王任命他为大夫(奔吴后曾任太宰,故又称太宰嚭)。)

《史记卷六十六•伍子胥列传第六》:“阖庐既立,得志,乃召伍员以为行人,而与谋国事。楚诛其大臣郄宛﹑伯州儣,伯州儣之孙伯嚭亡奔吴,吴亦以嚭为大夫。前王僚所遣二公子将兵伐楚者,道绝不得归。后闻阖庐弒王僚自立,遂以其兵降楚,楚封之于舒。”

“舒”,故地在今安徽省六安市舒城县一带。

(阖庐自立以后,愿望实现了,就召回伍员,官拜为行人,和他共同策划国事。楚国杀了它的大臣郄宛(亦书嚭宛、郤宛,伯州犁之子)、伯州儣(亦书伯州犁,晋伯宗之子,楚昭王元年(前515年),因费无忌陷害,令尹子常将兵攻郤氏。郤宛自杀,郤氏族党尽为杀灭。此处衍“伯州犁”三字。),伯州犁的孙子伯嚭逃到吴国,吴国也用伯嚭做了大夫。先前,吴王僚派遣攻打楚国的两位公子(烛庸、盖余),后路被切断不能回国,后来听说阖庐杀死吴王僚自立为王的消息,于是带领着军队,投降了楚国,楚国把舒地封给了他们。)

伯州犁,亦书伯州儣,伯州犂,本晋伯宗之子,后奔楚,任楚太宰。

公元前576年,晋三郤(郄锜(郤锜)、郄儏(郄犨,郤儏,郤犨)、郄至(郤至))害伯宗,谮而杀之,及栾弗忌。伯州犁奔楚。韩献子(韩厥)曰:“郤氏其不免乎!善人,天地之纪也,而骤绝之,不亡何待?”

公元前575年,六月甲午晦,晋侯(晋厉公)及楚子(楚共王)、郑伯(郑成公)战于鄢陵。楚子登巢车以望晋军,子重使大宰伯州犁侍于王后。王曰:“骋而左右,何也?”曰:“召军吏也。”“皆聚于军中矣!”曰:“合谋也。”“张幕矣。”曰:“虔卜于先君也。”“彻幕矣!”曰:“将发命也。”“甚嚣,且尘上矣!”曰:“将塞井夷灶而为行也。”“皆乘矣,左右执兵而下矣!”曰:“听誓也。”“战乎?”曰:“未可知也。”“乘而左右皆下矣!”曰:“战祷也。”伯州犁以公卒告王。苗贲皇在晋侯之侧,亦以王卒告。皆曰:“国士在,且厚,不可当也。”苗贲皇言于晋侯曰:“楚之良,在其中军王族而已。请分良以击其左右,而三军萃于王卒,必大败之。”公筮之,史曰:“吉。其卦遇《复》三(繇),曰:‘南国戚,射其元王中厥目。’国戚王伤,不败何待?”公从之。有淖于前,乃皆左右相违于淖。步毅(郤至之弟,又称郤毅)御晋厉公,栾鍼(栾书之子)为右。彭名御楚共王,潘党(潘尫之子,潘崇之孙)为右。石首御郑成公,唐苟为右。栾、范以其族夹公行,陷于淖。栾书将载晋侯,鍼曰:“书退!国有大任,焉得专之?且侵官,冒也;失官,慢也;离局,奸也。有三不罪焉,可犯也。”乃掀公以出于淖。

公元前547年,楚子(楚康王)、秦人侵吴,及雩娄,闻吴有备而还。遂侵郑,五月,至于城麇。郑皇颉戍之,出,与楚师战,败。穿封戌囚皇颉,公子围与之争之。正于伯州犁,伯州犁曰:“请问于囚。”乃立囚。伯州犁曰:“所争,君子也,其何不知?”上其手,曰:“夫子为王子围,寡君之贵介弟也。”下其手,曰:“此子为穿封戌,方城外之县尹也。谁获子?”囚曰:“颉遇王子,弱焉。”戌怒,抽戈逐王子围,弗及。楚人以皇颉归。

公元前546年,夏,叔孙豹(穆叔)会晋赵武(赵文子,中军将)、楚屈建(子木,令尹)、蔡公孙归生(声子)、卫石恶(石悼子)、陈孔奂、郑良霄、许人、曹人于宋。秋七月辛巳,豹及诸侯之大夫盟于宋。将盟于宋西门之外,楚人衷甲。伯州犁曰:“合诸侯之师,以为不信,无乃不可乎?夫诸侯望信于楚,是以来服。若不信,是弃其所以服诸侯也。”固请释甲。子木(屈建)曰:“晋、楚无信久矣,事利而已。苟得志焉,焉用有信?”大宰(伯州犁)退,告人曰:“令尹将死矣,不及三年。求逞志而弃信,志将逞乎?志以发言,言以出信,信以立志,参以定之。信亡,何以及三?”赵孟(赵武)患楚衷甲,以告叔向。叔向曰:“何害也?匹夫一为不信,犹不可,单毙其死。若合诸侯之卿,以为不信,必不捷矣。食言者不病,非子之患也。夫以信召人,而以僭济之。必莫之与也,安能害我?且吾因宋以守病,则夫能致死,与宋致死,虽倍楚可也。子何惧焉?又不及是。曰弭兵以召诸侯,而称兵以害我,吾庸多矣,非所患也。”

 公元前541年,春,楚公子围聘于郑,且娶于公孙段氏(伯石),伍举(椒举,伍子胥祖父)为介。将入馆,郑人恶之,使行人子羽(公孙挥)与之言,乃馆于外。既聘,将以众逆。子产患之,使子羽辞,曰:“以敝邑褊小,不足以容从者,请墠听命!”令尹(公子围)命大宰伯州犁对曰:“君辱贶寡大夫围,谓围:‘将使丰氏抚有而室。围布几筵,告于庄、共之庙而来。若野赐之,是委君贶于草莽也!是寡大夫不得列于诸卿也!不宁唯是,又使围蒙其先君,将不得为寡君老,其蔑以复矣。唯大夫图之!”子羽曰:“小国无罪,恃实其罪。将恃大国之安靖己,而无乃包藏祸心以图之。小国失恃而惩诸侯,使莫不憾者,距违君命,而有所壅塞不行是惧!不然,敝邑,馆人之属也,其敢爱丰氏之祧?”伍举知其有备也,请垂橐而入。许之。

正月乙未(十五),入,逆而出。遂会于虢,寻宋之盟也。

楚公子围使公子黑肱、伯州犁城雠、栎、郏,郑人惧。子产曰:“不害。令尹将行大事,而先除二子也。祸不及郑,何患焉?”

冬,楚公子围将聘于郑,伍举为介。未出竟,闻王有疾而还。伍举遂聘。十一月己酉(初四),公子围至,入问王疾,缢而弑之。遂杀其二子幕及平夏。右尹子干(公子比)出奔晋。宫厩尹子皙(公子黑肱)出奔郑。杀大宰伯州犁于郏。

《吴越春秋•阖闾内传第四》:“阖闾元年,始任贤使能,施恩行惠,以仁义闻于诸侯。仁未施,恩未行,恐国人不就,诸侯不信,乃举伍子胥为行人,以客礼事之而与谋国政。阖闾谓子胥曰:“寡人欲彊国霸王,何由而可?”伍子胥膝进垂泪顿首曰:“臣楚国之亡虏也。父兄弃捐,骸骨不葬,魂不血食。蒙罪受辱来归命于大王,幸不加戮,何敢与政事焉?”阖闾曰:“非夫子,寡人不免于絷御之使;今幸奉一言之教,乃至于斯。何为中道生进退耶?”子胥曰:“臣闻谋议之臣,何足处于危亡之地,然忧除事定,必不为君主所亲。”阖闾曰:“不然。寡人非子无所尽议,何得让乎?吾国僻远,顾在东南之地,险阻润湿,又有江海之害;君无守御,民无所依;仓库不设,田畴不垦。为之奈何?”子胥良久对曰:“臣闻治国之道,安君理民是其上者。”阖闾曰:“安君治民,其术奈何?”子胥曰:“凡欲安君治民,兴霸成王,从近制远者,必先立城郭,设守备,实仓廪,治兵库。斯则其术也。”阖闾曰:“善。夫筑城郭,立仓库,因地制宜,岂有天气之数以威邻国者乎?”子胥曰:“有。”阖闾曰:“寡人委计于子。”

子胥乃使相土尝水,象天法地,造筑大城。周回四十七里,陆门八,以象天八风,水门八,以法地八聪。筑小城,周十里,陵门三,不开东面者,欲以绝越明也。立阊门者,以象天门通阊阖风也。立蛇门者,以象地户也。阖闾欲西破楚,楚在西北,故立阊门以通天气,因复名之破楚门。欲东并大越,越在东南,故立蛇门以制敌国。吴在辰,其位龙也,故小城南门上反羽为两鲵鱙以象龙角。越在巳地,其位蛇也,故南大门上有木蛇,北向首内,示越属于吴也。

城郭以成,仓库以具,阖闾复使子胥、屈盖余、烛佣习术战骑射御之巧,未有所用,请干将铸作名剑二枚。干将者,吴人也,与欧冶子同师,俱能为剑。越前来献三枚,阖闾得而宝之,以故使剑匠作为二枚:一曰干将,二曰莫耶。莫耶,干将之妻也。

干将作剑,来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候天伺地,阴阳同光,百神临观,天气下降,而金铁之精不销沦流,于是干将不知其由。莫耶曰:“子以善为剑闻于王,使子作剑,三月不成,其有意乎?”干将曰:“吾不知其理也。”莫耶曰:“夫神物之化,须人而成,今夫子作剑,得无得其人而后成乎?”干将曰:“昔吾师作冶,金铁之类不销,夫妻俱入冶炉中,然后成物。至今后世,即山作冶,麻绖葌服,然后敢铸金于山。今吾作剑不变化者,其若斯耶?”莫耶曰:“师知烁身以成物,吾何难哉!”于是干将妻乃断发剪爪,投于炉中,使童女童男三百人鼓橐装炭,金铁乃濡。遂以成剑,阳曰干将,阴曰莫耶,阳作龟文,阴作漫理。

干将匿其阳,出其阴而献之。阖闾甚重。既得宝剑,适会鲁使季孙聘于吴,阖闾使掌剑大夫以莫耶献之。季孙拔剑之,锷中缺者大如黍米。叹曰:“美哉,剑也!虽上国之师,何能加之!夫剑之成也,吴霸;有缺,则亡矣。我虽好之,其可受乎?”不受而去。

阖闾既宝莫耶,复命于国中作金钩。令曰:“能为善钩者,赏之百金。”吴作钩者甚众。而有人贪王之重赏也,杀其二子,以血舋金,遂成二钩,献于阖闾,诣宫门而求赏。王曰:“ 为钩者众而子独求赏,何以异于众夫子之钩乎?”作钩者曰:“吾之作钩也,贪而杀二子,舋成二钩。”王乃举众钩以示之:“何者是也?”王钩甚多,形体相类,不知其所在。于是钩师向钩而呼二子之名:“吴鸿,扈稽,我在于此,王不知汝之神也。”声绝于口,两钩俱飞着父之胸。吴王大惊,曰:“嗟乎!寡人诚负于子。”乃赏百金。遂服而不离身。

六月,欲用兵,会楚之白喜(伯嚭)来奔。吴王问子胥曰:“白喜何如人也?”子胥曰:“白喜者,楚白州犁(伯州犁)之孙。平王诛州犁,喜因出奔,闻臣在吴而来也。”阖闾曰:“州犁何罪?”子胥曰:“白州犁,楚之左尹,号曰郤宛,事平王,平王幸之,常与尽日而语,袭朝而食。费无忌望而妒之,因谓平王曰:‘王爱幸宛,一国所知,何不为酒一至宛家,以示群臣于宛之厚?’ 平王曰:‘善,’乃具酒于郤宛之舍。无忌教宛曰:‘平王甚毅猛而好兵,子必前陈兵堂下、门庭。’宛信其言,因而为之。及平王往而大惊,曰:‘宛何等也?’无忌曰:‘殆且有篡杀之忧,王急去之!事未可知。’平王大怒,遂诛郤宛。诸侯闻之,莫不叹息。喜闻臣在吴,故来。请见之。”

阖闾见白喜而问曰:“寡人国僻远,东滨海。侧闻子前人为楚荆之暴怒,费无忌之谗口,不远吾国而来于斯将何以教寡人?”喜曰:“楚国之失虏,前人无罪,横被暴诛。臣闻大王收伍子胥之穷厄,不远千里故来归命。惟大王赐其死。”阖闾伤之,以为大夫,与谋国事。

吴大夫被离承宴问子胥曰:“何见而信喜?”子胥曰:“吾之怨与喜同。子不闻河上歌乎?‘同病相怜,同忧相救。’惊翔之鸟,相随而集;濑下之水,因复俱流;胡马望北风而立,越鷰向日而熙。谁不爱其所近,悲其所思者乎?”被离曰:“君之言外也,岂有内意以决疑乎?”子胥曰:“吾不见也。”被离曰:“吾观喜之为人,鹰视虎步,专功擅杀之性,不可亲也。”子胥不然其言,与之俱事吴王。”

既然说道吴王阖闾请干将铸作名剑,就不能不说说当时越国的宝剑。

《越绝书 越绝外传记宝剑第十三》:“昔者,越王句践有宝剑五,闻于天下。客有能相剑者,名薛烛。王召而问之,曰:“吾有宝剑五,请以示之。”薛烛对曰:“愚理不足以言,大王请,不得已。 ”乃召掌者。

王使取毫曹。薛烛对曰:“毫曹,非宝剑也。夫宝剑,五色并见,莫能相胜。毫曹已擅名矣,非宝剑也。”

王曰:“取巨阙。”薛烛曰:“非宝剑也。宝剑者,金锡和铜而不离。今巨阙已离矣,非宝剑也。”王曰:“然巨阙初成之时,吾坐于露坛之上,宫人有四驾白鹿而过者,车奔鹿惊,吾引剑而指之,四驾上飞扬,不知其绝也。穿铜釜,绝铁□,胥中决如粢米,故曰巨阙。”

王取纯钧,薛烛闻之,忽如败。有顷,惧如悟。下阶而深惟,简衣而坐望之。手振拂扬,其华捽如芙蓉始出。观其釽,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此所谓纯钧耶?”王曰:“是也。客有直之者,有市之乡二,骏马千疋,千户之都二,可乎?”薛烛对曰:“不可。当造此剑之时,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雨师扫洒,雷公击橐;蛟龙捧鑪,天帝装炭;太一下观,天精下之。欧冶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吴王阖庐之时,得其胜邪、鱼肠、湛卢。阖庐无道,子女死,杀生以送之。湛卢之剑,去之如水,行秦过楚,楚王卧而寤,得吴王湛卢之剑,将首魁漂而存焉。秦王闻而求之,不得,兴师击楚,曰:‘与我湛卢之剑,还师去汝。’楚王不与。时阖庐又以鱼肠之剑刺吴王僚,使披肠夷之甲三事。阖庐使专诸为奏炙鱼者,引剑而刺之,遂弑王僚。此其小试于敌邦,未见其大用于天下也。今赤堇之山已合,若耶溪深而不测。群神不下,欧冶子即死。虽复倾城量金,珠玉竭河,犹不能得此一物,有市之乡二、骏马千疋、千户之都二,何足言哉!”

楚王召风胡子而问之曰:“寡人闻吴有干将,越有欧冶子,此二人甲世而生,天下未尝有。精诚上通天,下为烈士。寡人愿齎邦之重宝,皆以奉子,因吴王请此二人作铁剑,可乎?”风胡子曰:“善。”于是乃令风胡子之吴,见欧冶子、干将,使之作铁剑。欧冶子、干将凿茨山,泄其溪,取铁英,作为铁剑三枚:一曰龙渊,二曰泰阿,三曰工布。毕成,风胡子奏之楚王。

楚王见此三剑之精神,大悦风胡子,问之曰:“此三剑何物所象?其名为何?”风胡子对曰:“一曰龙渊,二曰泰阿,三曰工布。”楚王曰:“何谓龙渊、泰阿、工布?”风胡子对曰:“欲知龙渊,观其状,如登高山,临深渊;欲知泰阿,观其釽,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欲知工布,釽从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文若流水不绝。”

晋郑王闻而求之,不得,兴师围楚之城,三年不解。仓谷粟索,库无兵革。左右群臣、贤士,莫能禁止。于是楚王闻之,引泰阿之剑,登城而麾之。三军破败,士卒迷惑,流血千里,猛兽欧瞻,江水折扬,晋郑之头毕白。

楚王于是大悦,曰:“此剑威耶?寡人力耶? ”风胡子对曰:“剑之威也,因大王之神。”楚王曰: “夫剑,铁耳,固能有精神若此乎?”风胡子对曰:“ 时各有使然。轩辕、神农、赫胥之时,以石为兵,断树木为宫室,死而龙臧。夫神圣主使然。至黄帝之时,以玉为兵,以伐树木为宫室,凿地。夫玉,亦神物也,又遇圣主使然,死而龙臧。禹穴之时,以铜为兵,以凿伊阙,通龙门,决江导河,东注于东海。天下通平,治为宫室,岂非圣主之力哉?当此之时,作铁兵,威服三军。天下闻之,莫敢不服。此亦铁兵之神,大王有圣德。 ”楚王曰:“寡人闻命矣。”

(从前,越王勾践拥有五柄宝剑,天下闻名。越王有一个擅长相剑的门客,名叫薛烛。勾践就把他召来询问,越王说:“我有五日宝剑,请你察定一下。”薛烛回答说:“我这些愚笨的道理原本不值得讲给君王听,但是,君王命令我说,我也就不得不说了。”于是,越王将掌管宝剑的人召来。

勾践吩咐拿出名叫毫曹的宝剑。薛烛说:“毫曹称不上真正的宝剑,宝剑应该是五种金属的色彩一起显现,没有哪一种色彩能盖过其它色彩的毫曹虽然已经是大有名声,但还称不上真正的宝剑。”

越王说:“把名叫巨阙的宝剑拿来。”薛烛说:“巨阙也称不上真正的宝剑。宝剑应该是金、锡、铜熔混在一起无法分开的,现在,巨阙剑上的五金却分得清,因此称不上真正的宝剑。”越王说:“但是当巨阚刚铸成的时候,我正坐在露坛上,这时恰巧有一个宫人驾驶着四匹白鹿拉的车子经过,车子太快,鹿受了惊,我就拿起巨阙剑朝车子一指,白鹿都往上跳起,丝毫不知道车子已经断开了。用巨阙去刺铜釜、砍铁铴,都是中间立即断开,轻松得就好像戳在谷米中,所以称它为巨阙。”

越王又吩咐拿出名叫纯钧的宝剑,薛烛一听到这个名字,身子马上像溃败似地瘫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薛烛才猛然醒悟过来,显幽惊恐的样子,他走下台阶深思一下,然后理理衣服重新坐下来仔细地察看纯钧剑。薛烛抖动宝剑后举起,只见剑的华彩摇晃,如芙蓉刚开花似的鲜艳;看剑的文采,犹如天上星星闪烁般的灿烂;看剑的光泽,像水从池塘里满溢出来一样地涌动;看剑的锋刃,恰似琐石一样的高峻;看剑的材质,正像严冰融解一样的鲜明晶莹。薛烛不禁脱口问道]:“这就是所说的纯钧宝剑吗?”越王说:“正是。我的一个门客为这口剑估价,以为可值两个有市场的乡邑、一千匹骏马,再加上两个有千户人家的都邑,你看值这个价吗?”薛烛回答说:“远不止这个价。当初铸造这口剑的时候,赤堇山裂开,才采得锡;若耶溪干涸,方采得铜;雨师洒水清扫,雷公鼓风吹火;蛟龙捧住冶炉,天帝亲自装炭;天神太一也从天上下来观看,天地万物的精气便随之而降。欧冶子于是顺承天地万物的精气,将自己的全部才艺和工巧都施展了出来,铸造成三日大形宝剑和两口小形宝剑:第一日叫湛卢,第二口叫纯钧,第三口叫胜邪,第四日叫鱼肠,第五口叫巨阙。吴王阑庐的时候,他得到了胜邪、鱼肠、湛卢三日剑。阖庐不推行德政,他的子女死后,杀活人来送葬,作为陪葬品的湛卢剑就这样如水流般地丧失了。这口剑的剑气先来到秦国,后来又到了楚国。楚王睡觉醒来后,得到了这口吴王的湛卢剑,楚王把它当作最珍贵的宝剑保存起来。秦王听到后就向楚王求取这口剑,但未能如愿,于是兴兵攻打楚国,声称:‘只要将湛卢剑交给我,我就撤回军队、离开楚国。’但楚王坚持不给。当时,阖庐又用鱼肠剑去行刺吴王僚,他派人身穿肠夷宝甲去行刺了几次。最后,阖庐让专诸进献炙鱼,用鱼肠剑去行刺,终于杀死了吴王僚。但是,这仅仅是向敌国小试这几日宝剑的威力,并没有看到它们被天下大派用处。现在,赤堇山已合拢,若耶溪深不可测。天神们不会由天而降,而欧冶子也即将死去。因此,即使再想用整城的金子、满河的珠玉,尚且不能够换得这样的一口剑,那末,两个有市场的乡邑、一千匹骏马、两个干户人象的都邑,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楚王将风胡子召来,询问他:“我听说吴国有干将、越国有欧冶子,这两个人生得与众不同、绝类离伦,天下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人他们的精神真诚,上与天相通,下化为坚强的志气和惊人的作为。我想把全国贵重的宝物都交给你,希望你通过吴王去请这两个人为我铸造铁剑,。你愿意吗?”风胡子回答说:“愿意。”于是,楚王派遣风胡子到吴囤去,拜见欧冶子和干将。请他们铸造铁剑。欧冶子、干将就开凿茨山,排干溪水,采掘出精粹的铁石,铸成三把铁剑:第一把叫龙渊,第二把叫泰阿,第三把叫工布。铁剑铸成之后,风胡子将它们送给楚王。

楚王看到这些剑上所显现出的精气,大为高兴,就接见风胡子,问他:“这三把剑各象法什么?各叫什么名字?”风胡子回答说:“第一把叫龙渊,第二把叫泰阿,第三把叫工布。”楚王又间:“为什么叫龙渊、泰阿、工布?”风胡子回答说:“想知道龙渊剑,就察看它的神状,龙渊剑的神状就像攀登上高山、居高临下地对着深渊一样;想知道泰阿剑,就要察看它的刃彩,泰阿剑的刃彩高峻深厚,如同流水的波纹一般;想知道工布剑,也要察看它的刃彩,工布剑的刃彩由纹理问起,到脊背处就看不见了,像珍珠却又不能镶在衣服上,文采斑斓如流水一样不断绝。”

晋郑王听到后就来求取这几把宝剑,没有得到,于是兴兵围攻楚国都城,包围了三年还不撤兵。城内粮仓里的粮食吃完了,兵库中的武器装备也耗费殆尽,而楚王身边的亲信、大臣和贤士们也没有办法解围。于是,楚王知道后兢手持泰阿剑,登上城楼,亲自指挥作战。于是,晋国三军大败而退,士兵都心神迷乱,血流千里,猛兽纷纷跑来观望,江水为之回流播扬,晋郑王的头发一下子全白了。

楚王大为喜悦,说:“这是宝剑的神威?还是由于我的勇力呢?”风胡子回答说:“是宝剑的神威,但也得助于君王的神勇。”楚王说:“宝剑只是铁铸造的,原本能有这样的精气神威吗?”风胡子回答说:“时代不同了,是时代使它具有这样的神威。在轩辕、神农、赫胥氏的时代,用石头作兵器,拣取折断的树木搭成棚屋,人死了就把土堆在尸体上安葬。这是神圣的君主教导人们这样做的。到黄帝的时代,用玉石制作兵器,有意识地砍伐树木来建造屋舍,人死后挖地土葬。玉石,是神奇灵异之物,但这道是遇到了圣德的君主,才教导人们这样做的。禹的时代,用铜铸造兵器,还用铜制成工具后去开凿伊阙,疏通龙门,将江、河之水引导向东,流入东海。当时,天下顺畅太平,于是修治宫室,这难道不是依赖圣明君主的力量吗?在现在这个时代,铸造铁的兵器,用武力来威慑控制军队;天下听到后,没有人胆敢不归顺屈服的了。这就是铁制兵器的神威,也正表明君王具有圣明之德。”楚王说:“我明白了。”)   龙泉位于浙江省西南部浙闽赣边境,原名为龙渊,为避唐高祖李渊的讳,改渊为泉。龙泉宝剑创始于春秋战国时期,其剑以“坚韧锋利、刚柔并寓、寒光逼人和纹饰巧致”四大特色而成为剑中之魁,闻名天下。 1965年12月,考古工作者在湖北江陵一座楚国的墓葬中,出土了600多件器物,其中在马山5号楚墓就有一柄“越王勾践剑”。此剑属青铜剑,制作精美,因剑身上被镀上了一层含铬的金属而千年不锈。经无损科学检测,其主要合金成分为铜、锡、铅、铁、硫等。花纹处含硫高,因硫化铜可防锈。剑长55.7厘米,柄长8.4厘米,剑宽 4.6厘米,剑首外翻卷成圆箍形,内铸有间隔只有0.2毫米的11道同心圆,剑身上布满了规则的黑色菱形暗格花纹,剑格正面镶有蓝色玻璃,背面镶有绿松石。剑身修长,有中脊,两从刃锋利,前锋曲弧内凹,极其锋利。茎上两道凸箍,圆首饰同心圆纹。其剑身刻有鸟虫书铭文“钺王鸠浅”和“自乍用鐱”,即“越王勾践,自作用剑”。现收藏于武汉的湖北省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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