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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钩沉】鸡父之战(公元前519年)
作者:吴超群    信息来源:吴超群QQ空间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5-3-2 |社区|留言|微博|交流|字体: |
春秋》:“戊辰,吴败顿、胡、沈、蔡、陈、许之师于鸡父,胡子髡、沈子逞灭,获陈夏啮。” “顿”,在今河南省周口市项城市南顿镇。 “胡”,姬姓胡国,在今安徽省阜阳市颍州区西北。 “沈”,在今安徽省阜阳市临泉县境。 “蔡”,在今河南省驻马店市新蔡县。 “陈”,在今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市。 “许”,在今河南省平顶山市叶县。 “鸡父”,楚地,在今安徽六安市叶集试验区,前622年提到过。   《公羊传•昭公》:“此偏战也,曷为以诈战之辞言之?不与夷狄之主中国也。然则曷为不使中国主之?中国亦新夷狄也。其言灭获何?别君臣也。君死于位曰灭,生得曰获。大夫生死皆曰获。不与夷狄之主中国,则其言获陈夏啮何?吴少进也。” (这是约定日期地点、各据一方的正规战争(按例,《春秋》记日期的是偏战,只记载月份的是诈战。),为什么用突然袭击的诈战的说法来记载这件事呢?因为不赞成在这次战事中以夷狄为主、以中原各诸侯国为客。既然不赞成以夷狄为主,那么为什么不以中原各诸侯国为主、夷狄为客呢?因为中原各诸侯国不尊王室,君臣上下败坏,也是新的夷狄了(何休注:“中国所以异乎夷狄者,以其能尊尊也。王室乱,莫肯救,君臣上下坏败,亦新有夷狄之行,故不使主之。”)。这里为什么分别用“灭”和“获”来记载战况呢?这是为了区别国君与大臣。国君在君位上战死了叫“灭”,在战争中被活捉了叫“获”;大臣在战争中无论被活捉还是战死都叫“获”。这次战争,既然不赞成夷狄为主、中原各国为客,那么这里说“获陈夏啮”是什么意思呢?这是肯定吴国稍稍有了一些进步。)   《谷梁传•昭公》:“中国不言败,此其言败何也?中国不败,胡子髡,沈子盈其灭乎?其言败释其灭也。获者,非与之辞也,上下之称也。” (对中原诸侯国不记败,这次为什么记?因为胡国君髡和沈国君盈被打死了,记败,是为了解释他们的死。用获字,不是称赞的意思,是因为君臣(被打死)有不同称说。)   《左传•昭公》:“吴人伐州来,楚薳越帅师及诸侯之师奔命救州来。吴人御诸钟离。子瑕卒,楚师熸薳。吴公子光曰:“诸侯从于楚者众,而皆小国也。畏楚而不获己,是以来。吾闻之曰:‘作事威克其爱,虽小必济’。胡、沈之君幼而狂,陈大夫啮壮而顽,顿与许、蔡疾楚政。楚令尹死,其师熸。帅贱、多宠,政令不壹。而七国同役不同心,帅贱而不能整,无大威命,楚可败也,若分师先以犯胡、沈与陈,必先奔。三国败,诸侯之师乃摇心矣。诸侯乖乱,楚必大奔。请先者去备薄威,后者敦陈整旅。”吴子从之。戊辰晦(二十九),战于鸡父。吴子以罪人三千,先犯胡、沈与陈,三国争之。吴为三军以击于后,中军从王,光帅右,掩余帅左。吴之罪人或奔或止,三国乱。吴师击之,三国败,获胡、沈之君及陈大夫。舍胡、沈之囚,使奔许与蔡、顿,曰:“吾君死矣!”师噪而从之,三国奔,楚师大奔。书曰:“胡子髡、沈子逞灭,获陈夏啮。”君臣之辞也。不言战,楚未陈也。” “州来”,在今安徽淮南市凤台县。前584年吴入州来,前538年然丹在州来筑城未遂,前530年楚灵王在州来田猎,前529年吴灭州来,前523年楚人在州来筑城,州来已数易其手。 “钟离”,在今安徽滁州市凤阳县临淮关镇,淮水南岸。 (吴人进攻州来,楚国的薳越率领楚国和诸侯的军队奉命奔赴救援州来(杜预注曰:令尹以疾从戎,故薳越摄其事。),吴人在钟离抵御他们,令尹子瑕(阳匄)死,楚军丧失战斗力(杜预注曰:子瑕即令尹,不起所疾也。吴、楚之间谓火灭为熸。军之重主丧亡,故其军人无复气势。)。吴国的公子光(阖庐)说:“诸侯跟从楚国的很多,而都是小国,害怕楚国而不得已,因此前来。我听说:‘做事情如果威严胜过感情,虽然弱小,必然成功。’胡国、沈国的国君年轻而浮躁,陈国的大夫齧虽然年富力强但是顽固,顿国和许国、蔡国憎恨楚国的政事,楚国的令尹死了,他们的军队失去战斗力,元帅地位低,而很受宠信,政令又不一致(杜预注曰:帅贱,薳越非正卿也。军多宠人,政令不壹於越。),七国(楚、顿、胡、沈、蔡、陈、许)同伙而不同心,元帅地位低而不能整齐号令,没有重大的威信,楚国是可以打败的。如果分兵先攻胡国、沈国和陈国的军队,他们必然首先奔逃,三国败退,诸侯的军队的军心就动摇了,诸侯混乱,楚军必然拼命奔逃。请让先头部队放松戒备减少军威(杜预注曰:示之以不整以诱之。),后继部队巩固军阵整顿师旅,以引诱敌人。”吴王(吴王僚)听从了他的意见。七月戊辰晦(二十九,七月小,此为晦日,杜预注曰:违兵忌晦战,击楚所不意。),在鸡父作战,吴王用三千名罪犯先攻胡国、沈国和陈国(杜预注曰:囚徒不习战,以示不整。),三国军队争着俘虏吴军。吴国整编了三个军紧跟在后,中军跟随吴王,公子光率领右军,公子掩馀率领左军,吴国的罪犯有的奔逃,有的停止,三国的军阵乱了阵脚,吴军进攻,三国的军队(许、蔡、顿)败退,俘虏了胡、沈两国的国君和陈国的大夫。吴军释放胡国、沈国的浮虏,让他们奔逃到许国和蔡国、顿国的军队里,说:“我们的国君死了!”吴军擂鼓呐喊跟上去,三国的军队败逃,楚军拼命逃跑。 《春秋》记载说“胡子髡、沈子逞灭,获陈夏齧”,这是对国君和臣下所使用的不同文辞(杜预注曰:国君,社稷之主,与宗庙共其存亡者,故称灭。大夫轻,故曰获。获,得也。),不说交战,这是因为楚国没有摆开阵势(杜预注曰:嫌与陈例相涉,故重发之。)。)   公元前546年,在宋国大夫向戍倡导下,晋、楚、齐、秦、鲁、卫、陈、蔡、郑、许、宋、邾、滕等14国在宋国的西门外举行春秋第二次弭兵会盟,会盟后中原诸侯列国之间出现了相对和平的局面。晋、楚、齐、秦四个强国,因国内矛盾激化,国势趋于衰弱,放慢了对外扩张、争夺中原霸主的步伐。这时偏处于长江流域下游的吴、越则先后兴盛起来,加入中原争霸的行列。 吴国是春秋时期一个新兴的国家,原本是楚国的属国,自吴君寿梦继位后开始崛起。晋国出于同楚国争霸的需要,采纳楚国亡臣屈巫联吴制楚的建议,主动与吴国缔结战略同盟,让吴国从侧面打击楚国,牵制楚国的北上。日渐强大的吴国,为了进入中原,也将楚国作为战略打击的目标,因此同晋国结盟,摆脱了与楚国的臣属关系,并积极动用武力,同楚国争夺淮河流域。自寿梦至吴王僚的六十余年间,吴楚两国战争频繁,互有胜负,但吴国因溯江攻楚困难及淮河流域为楚国控制,未取得突破性进展。尤其地处淮河域中心的州来,与东面的钟离、南面的居巢互为犄角,成为吴国难以逾越的障碍。州来虽曾先后两次落入吴国之手,但却复为楚国所据。 鸡父之战的失败是对楚国的一次沉重打击,使吴国有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地域资本。自此楚军很少主动出击吴军,基本采取消极防御的措施,在吴楚争霸战争中逐渐陷入被动。   阳匄(?-前519年),字子瑕,前528年-前519年为楚国第二十七任令尹,楚穆王的儿子王子扬的孙子。 公元前525年,吴伐楚。阳匄(子瑕)为令尹,卜战,不吉。司马子鱼(公子鲂)曰:“我得上流,何故不吉。且楚故,司马令龟,我请改卜。”令曰:“鲂也,以其属死之,楚师继之,尚大克之”。吉。战于长岸,子鱼先死,楚师继之,大败吴师,获其乘舟余皇。使随人与后至者守之,环而堑之,及泉,盈其隧炭,陈以待命。吴公子光请于其众,曰:“丧先王之乘舟,岂唯光之罪,众亦有焉。请藉取之,以救死。”众许之。使长鬣者三人,潜伏于舟侧,曰:“我呼皇,则对,师夜从之。”三呼,皆迭对。楚人从而杀之,楚师乱,吴人大败之,取余皇以归。 公元前523年,春,楚工尹赤迁阴于下阴,令尹子瑕城郏。叔孙昭子(叔孙婼)曰:“楚不在诸侯矣!其仅自完也,以持其世而已。” 令尹子瑕(阳匄)聘于秦,拜夫人也。 公元前519年,子瑕(阳匄)卒。   姬姓胡国,春秋时有两个胡子国,一为姬姓胡国,原来在今河南郾城一带,与郑国相邻,与陈国不远。一为归姓胡国,在今安徽阜阳一带,与陈国相邻,这个胡国并不是一个独立的小国,而是陈国的一个附庸国。 早在周朝末的公元前745年,郑国便恃强攻人胡国。 《韩非子·说难》记载:“昔者郑武公欲伐胡,故先以其女妻胡君,以娱其意。因问于群臣:‘欲用兵,谁可伐者?’大夫关其思对曰:‘胡可伐。’武公怒而戮之,曰:‘胡,兄弟之国,子言伐之,何也?’胡君闻之,以郑为亲己,遂不备郑。郑人袭胡,取之。”  
昭公四年(前538年):“夏,楚子、蔡侯、陈侯、郑伯、许男、滕子、顿子、胡子、沈子、小邾子、宋世子佐、淮夷会于申。秋七月,楚子、蔡、陈、许男、顿子、胡子、沈子、淮夷伐吴。” 在楚与晋、齐、吴的争霸战争中,正位于军事要冲,迫使它不得不依附楚国。胡子国曾经跟随楚国去攻徐和吴,胡受到吴的威胁,而内迁于楚。昭公十一年(前531年)楚“迁许、胡、沈、道、易、申于荆焉。”但不久,楚国发生政变,灵王自杀,平王即位。平王为笼络人心,对各附属国采取了较为宽大的政策,胡国人民被转迁到安徽阜阳立国。 此时,楚国强邻吴国日渐强盛,北上争雄。前519年,吴国攻打楚国,胡子又随楚国抵抗吴国的军队。这实际上是吴国肃清楚国外围以攻楚的一次战争,其最终目的是报复楚国。七月,吴与胡、沈、陈、蔡、许、顿诸国军队战于鸡父。吴先以战斗力低下的3000名罪人兵(吴把罪犯组成的军队)攻打胡、沈、陈三国。三国大败,胡子国君髡、沈子国君逞战死,陈国大夫被俘。接着,吴军又故意释放了胡、沈之囚,使之弃逃至许、蔡、顿告急,大呼:“吾君死矣。”而吴帅紧随释囚之后,趁其不备,在鸣鼓声中,一举击败许、蔡、顿三国。六国既败,楚军顿显孤立,指挥官只得下令撤退。但楚国在回师途中,顺便再次吞并了胡子国,胡子国被并人了楚国版图。 姬胡亡国后,胡国子孙仍以国号为氏。     《春秋》:“八月乙未(二十七),地震。” 《左传•昭公》:“八月丁酉(二十九),南宫极震。苌弘谓刘文公曰:“君其勉之!先君(刘挚)之力可济也。周之亡也,其三川震。今西王之大臣亦震,天弃之矣!东王必大克。”” (八月丁酉(二十九),南宫极因为地震被压死(杜预注曰:经书乙未地动,鲁地也。丁酉,南宫极震,周地亦震也,为屋所压而死。),苌弘对刘文公说:“君王还是努力吧!先君所致力的事可以成功了(杜预注曰:文公,刘蚠也。先君,谓蚠之父献公也。献公亦欲立子猛,未及而卒。),周室灭亡的时候,泾水、渭水、洛水一带发生地震(杜预注曰:谓幽王时也(公元前780年)。三川,泾、渭、洛水也。地动,川岸崩。),现在西王的大臣那里也发生地震(杜预注曰:子朝在王城,故谓西王。),这是上天丢弃他了,东王必然大胜(杜预注曰:敬王居狄泉,在王城之东,故曰东王。)。”)   《左传•昭公》:“楚大子建之母在郹,召吴人而启之。冬十月甲申(十六),吴大子诸樊入郹,取楚夫人与其宝器以归。楚司马薳越追之,不及。将死,众曰:“请遂伐吴以徼之。”薳越曰:“再败君师,死且有罪。亡君夫人,不可以莫之死也。”乃缢于薳澨。” “郹”,即郹阳,《史记》作“巢”,蔡邑,太子建母亲的故乡,在今河南驻马店市新蔡县境。 “薳澨",在今湖北荆门市沙洋县北或钟祥市南,汉水东岸。 (楚国太子建的母亲住在郹地(杜预注曰:平王娶秦女,废太子建(前522年),故母归其家。),召来吴国人,为他们打开城门。冬季,十月甲申(十六),吴国的太子诸樊进入郹地(此时吴王为僚,其伯父为诸樊(吴王诸樊,名遏),前548年逝世,则吴王僚之太子不得名诸樊。《史记•吴太伯世家》记载:“吴使公子光伐楚,败楚师,迎楚故太子建母于居巢以归。”虽情节与《左传》有不同,而作公子光,较确。),带了楚夫人和她的宝器回国了。楚国的司马薳越追赶他,没有追上。准备自杀,众人说:“乘机攻打吴国可能侥幸取胜。”薳越说:“再次让国君的军队打败,死了也还是有罪。丢了君王的夫人,没有谁不能为此而死。”于是薳越就在薳澨上吊死了。)   薳越,中国春秋时期楚国的司马,薳氏(蒍氏)。 公元前521年,宋华亥、向宁、华定自陈入于宋南里以叛。华登如楚乞师。楚薳越帅师将逆华氏。大宰犯谏曰:“诸侯唯宋事其君,今又争国,释君而臣是助,无乃不可乎?”王曰:“而告我也后,既许之矣。” 公元前520年,楚薳越使告于宋曰:“寡君闻君有不令之臣为君(宋元公)忧,无宁以为宗羞?寡君请受而戮之。”对曰:“孤不佞,不能媚于父兄,以为君(楚平王)忧,拜命之辱。抑君臣日战,君曰‘余必臣是助’,亦唯命。人有言曰:‘唯乱门之无过’。君若惠保敝邑,无亢不衷,以奖乱人,孤之望也。唯君图之!”楚人患之。诸侯之戍谋曰:“若华氏知困而致死,楚耻无功而疾战,非吾利也。不如出之,以为楚功,其亦能无为也已。救宋而除其害,又何求?”乃固请出之。宋人从之。己巳(二十一),宋华亥、向宁、华定、华貙、华登、皇奄伤、省臧,士平出奔楚。宋公使公孙忌为大司马,边卬为大司徒,乐祁为司马,仲几为左师,乐大心为右师,乐輓为大司寇,以靖国人。 公元前519年,吴人伐州来,楚薳越帅师及诸侯之师奔命救州来。吴人御诸钟离。子瑕(阳匄)卒,楚师熸薳。戊辰晦(二十九),战于鸡父。吴子以罪人三千,先犯胡、沈与陈,三国争之。吴为三军以击于后,中军从王,光帅右,掩余帅左。吴之罪人或奔或止,三国乱。吴师击之,三国败,获胡、沈之君及陈大夫。舍胡、沈之囚,使奔许与蔡、顿,曰:“吾君死矣!”师噪而从之,三国奔,楚师大奔。 冬十月甲申(十六),吴大子诸樊入郹,取楚夫人与其宝器以归。楚司马薳越追之,不及。乃缢于薳澨。   《春秋》:“冬,公如晋,至河,有疾,乃复。” 《公羊传•昭公》:“何言乎公有疾乃复?杀耻也。” (这里为什么说鲁昭公生病了,于是就回国了呢?这是为了减少畏惧晋国的羞耻。)   《谷梁传•昭公》:“疾不志,此其志何也,释不得入乎晋也。” (有病不必记载,这次为什么记载?是解释昭公没进入晋国的原因。)   《左传•昭公》:“公为叔孙故如晋,及河,有疾而复。” (冬,昭公为叔孙(叔孙昭子)的缘故到晋国去,到达黄河,有病而返回来(杜预注曰:此年春,晋为邾人执叔孙,故公如晋谢之。)。)   《左传•昭公》:“楚囊瓦为令尹,城郢。沈尹戌曰:“子常必亡郢!苟不能卫,城无益也。古者,天子守在四夷;天子卑,守在诸侯。诸侯守在四邻;诸侯卑,守在四竟。慎其四竟,结其四援,民狎其野,三务成功,民无内忧,而又无外惧,国焉用城?今吴是惧而城于郢,守己小矣。卑之不获,能无亡乎?昔梁伯沟其公宫而民溃。民弃其上,不亡何待?夫正其疆场,修其土田,险其走集,亲其民人,明其伍候,信其邻国,慎其官守,守其交礼,不僭不贪,不懦不耆,完其守备,以待不虞,又何畏矣?《诗》曰:‘无念尔祖,聿修厥德。’无亦监乎若敖、蚡冒至于武、文?土不过同,慎其四竟,犹不城郢。今土数圻,而郢是城,不亦难乎?”” “郢”,楚都,在今湖北荆州市荆州区纪南镇。 (楚国的囊瓦做令尹(杜预注曰:囊瓦,子囊之孙子常也,代阳匄。),在郢都增修城墙(杜预注曰:楚用子囊遗言(前559年),巳筑郢城矣。今畏吴,复增脩以自固。)。沈尹戌说:“子常一定丢掉郢都,如果不能保卫,增修城墙是没有好处的。古代,天子的守卫在于四夷。天子的地位降低,守卫在于诸侯,诸侯的守卫在于四方邻国。诸侯的地位降低,守卫在于四方边境。警惕四方边境,结交四方邻国,百姓在自己土地上安居乐业,春夏秋三时的农事有所收获,百姓没有内忧,又没有外患,国都哪里用得着增修城墙?现在害怕吴国,而在郢都增修城墙,守卫的范围只在四境。地位降低以后的其他守卫都办不到,能够不亡吗?从前梁国国君在公宫旁边挖沟而百姓溃散(前642年),百姓抛弃他们上边的人,不亡,还等什么?划定疆界,修治土地,巩固边垒,亲近百姓,加强瞭望(杜预注曰:使民有部伍,相为候望。),不欺邻国,谨慎官吏的职责,保持交接的礼仪,没有过失,不贪婪,不懦弱,不强霸,修整自己的防御,以防备发生意外,又有什么可害怕呢?《诗》说:‘思念你的祖先,发扬他们的美德(《诗经•大雅•文王之什•文王》,杜预注曰:义取念祖考,则述治其德以显之。)。’试看若敖、蚡冒到文王、武王(杜预注曰:四君皆楚先君之贤者。),土地不超过百里见方(杜预注曰:方百里为一同,言未满一圻。),警惕四方边境,尚且不在郢都增修城墙。现在土地超过几千里见方,反而在郢都增修城墙,不也是很难了吗(杜预注曰:言守若是,难以为安也。为定四年(前506年)吴入楚传。)?”)   《史记卷四十•楚世家》:“十年,楚太子建母在居巢,开吴。吴使公子光伐楚,遂败陈﹑蔡,取太子建母而去。楚恐,城郢。初,吴之边邑卑梁与楚边邑钟离小童争桑,两家交怒相攻,灭卑梁人。卑梁大夫怒,发邑兵攻钟离。楚王闻之怒,发国兵灭卑梁。吴王闻之大怒,亦发兵,使公子光因建母家攻楚,遂灭钟离﹑居巢。楚乃恐而城郢。” “卑梁”,地近钟离。“钟离”,在今安徽凤阳东北。《吴太伯世家》作“(公元前518年)楚边邑卑梁氏之处女与吴边邑之女争桑”,以卑梁为楚邑,与此不同,应以此为是。 (楚平王十年(公元前519年),楚平王太子建的母亲住在居巢,暗中与吴国有来往。吴国派公子光(即位后为吴王阖庐)讨伐楚国,打败陈国、蔡国军队(吴、楚鸡父之役),带走太子建的母亲,楚国很害怕,加固了郢都。先前,吴国的边城卑梁和楚国的边城钟离有两个小孩争夺桑树,两家因此发生争吵互相攻打,钟离人杀死了卑梁人。卑梁大夫很生气,派城里的守军攻打钟离。楚王听到后也很生气,派军占据了卑梁。吴王听到后大怒,也派出军队,让公子光借太子建母亲家在楚国为由而攻打楚国,一举攻下了钟离、居巢。楚国十分畏惧,便又加固了郢都(据《左传》昭公二十三年(公元前519年)城郢,二十四年无重城郢之文,楚城郢在平王十年(公元前519年),吴灭钟离、居巢在平王十一年。)。)   《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八年,吴使公子光伐楚,败楚师,迎楚故太子建母于居巢以归。因北伐,败陈﹑蔡之师。” “居巢”,今安徽巢县东北,《左传》作“郹”,今河南新蔡。 (吴王僚八年(公元前519年),吴王僚派公子光(阖庐)出兵攻打楚国,打败了楚国的军队,从居巢把楚国从前的太子建的母亲接来带回国。并趁势向北进军,打败了陈国、蔡国的军队。)   《吕氏春秋•先识览第四•察微》“楚之边邑曰卑梁,其处女与吴之边邑处女桑於境上,戏而伤卑梁之处女。卑梁人操其伤子以让吴人,吴人应之不恭,怒,杀而去之。吴人往报之,尽屠其家。卑梁公怒,曰:“吴人焉敢攻吾邑?”举兵反攻之,老弱尽杀之矣。吴王夷昧闻之,怒,使人举兵侵楚之边邑,克夷而後去之。吴、楚以此大隆。吴公子光又率师与楚人战於鸡父,大败楚人,获其帅潘子臣、小帷子、陈夏啮。又反伐郢,得荆平王之夫人以归,实为鸡父之战。 凡持国,太上知始,其次知终,其次知中。三者不能,国必危,身必穷。《孝经》曰:“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也;满而不溢,所以长守富也。富贵不离其身,然後能保其社稷,而和其民人。”楚不能之也。” (楚国有个边境城邑叫卑梁,那里的姑娘与吴国边境城邑的姑娘一起在边境上采桑叶,嬉戏时,吴国的姑娘伤了卑粱的蛄娘。卑梁人带着受伤的姑娘去责备吴国人,吴国人应答很不恭敬,卑梁人很恼怒,杀死了那个吴国人就走了。吴国人去报复,把那个楚国人全家都杀死了。卑粱的守邑大夫大怒,说;“吴国人怎么竟敢攻打我的城邑?”发兵去攻打吴国人,连老弱全都杀死了。吴王夷昧听到这事以后大怒,派人率兵侵犯楚国的边境城邑,攻克楚国边邑,把它夷为平地,然后才离开。吴国,楚国因此展开大战。吴公子光又率领军队在鸡父跟楚国军队交战,把楚军打得大殴,俘虏了楚军的主帅潘子臣、小帷子、以及陈国的夏啮。又接着攻打郢,得到了楚乎王的夫人,把她带回吴国(前519年)。这实际上还是鸡父之战的继续。凡是要守住国家,最上等的是洞察事情的开端,其次是预见到事情的结局,再次是随着事情的发展了解它。这三样都做不到,国家一定危险,自身一定困窘。《孝经》上说:“高却不倾危,因此能够长期保住尊贵,满却不外溢,因此能够长期保住富足。富贵不离身,然后才能保住国家,使人民和谐。”楚国恰恰不能做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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