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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钩沉】余祭(公元前547年─前531年)
作者:吴超群    信息来源:吴超群QQ空间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5-3-3 |社区|留言|微博|交流|字体: |
《吴越春秋•吴王寿梦传第二》:“十七年,余祭卒。余昧立四年卒。欲授位季札,季札让,逃去。曰:“吾不受位明矣。昔前君有命,已附子臧之义。洁身清行,仰高履尚,惟仁是处,富贵之于我,如秋风之过耳。”遂逃归延陵。吴人立余昧子州于,号为吴王僚也。”      余祭(-前544年),亦书馀祭,姬姓,《春秋左氏传•襄公三十一年》称之为戴吴,寿梦之子,诸樊之弟。《左传》认为前547年─前544年在位4年,《史记》作前547年─前531年在位17年。   公元前548年,十二月,吴子诸樊伐楚,以报舟师之役。门于巢。巢牛臣曰:“吴王勇而轻,若启之,将亲门。我获射之,必殪。是君也死,强其少安!”从之。吴子门焉,牛臣隐于短墙以射之,卒。 公元前547年,楚子(楚康王)、秦人侵吴,及雩娄,闻吴有备而还。 公元前544年,阍弑吴子余祭(亦书馀祭)。 《春秋•襄公二十九年(丁巳,前544年)》:“阍弑吴子余祭。” 杜预注曰:阍,守门者,下贱非士,故不言盗。 《公羊传•襄公》:“阍者何?门人也。刑人也。刑人则曷为之阍?刑人非其人也。君子不近刑人,近刑人则轻死之道也。” (“阍”是什么人?是守门人。是受过刑的人。既然是受过刑的人为什么说他是守门人呢?受过刑的人是不宜做守门人的,君子是不接近受过刑的人的,接近受过刑的人是轻视死亡的路径。) 《谷梁传•襄公》:“阍,门者也,寺人也。不称名姓,阍不得齐于人,不称其君,阍不得君其君也。礼,君不使无耻,不近刑人,不狎敌,不迩怨。贱人非所贵也。贵人非所刑也,刑人非所近也。举至贱而加之吴,吴子近刑人也。阍杀吴子余祭,仇人也。” (阍,是看门的人,是供使令的下人。不称呼他姓名,因为他不能和一般人同等地位。不称他的国君,因为阍者没有权利称国君为君。按礼,君王不能使唤不知廉耻的人,不能接近受过刑的人,不能亲近敌人,不能靠近仇人。下贱人没有高贵的德行,高贵的人不能受刑,受刑的人不能接近。提拔最卑贱的人放到吴国做事,表明吴王接近了受过刑的人。门人杀了吴王,他是仇人呵。) 《左传•襄公》:“吴人伐越,获俘焉,以为阍,使守舟。吴子余祭(亦书馀祭)观舟,阍以刀弑之。” (吴国人进攻越国,抓到了俘虏,让他做看门人,派他看守船只。吴王馀祭观看船只,看门人用刀杀死了吴王(杜预注曰:言“以刀”,明近刑人。)。)   《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三年(公元前548年),王诸樊卒。有命授弟余祭,欲传以次,必致国于季札而止,以称先王寿梦之意,且嘉季札之义,兄弟皆欲致国,令以渐至焉。季札封于延陵,故号曰延陵季子。 王余祭三年(公元前545年),齐相庆封有罪,自齐来犇吴。吴予庆封朱方之县,以为奉邑,以女妻之,富于在齐。 四年(公元前544年),吴使季札聘于鲁,请观周乐。为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歌《郑》。曰:“其细已甚,民不堪也,是其先亡乎?”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太公乎?国未可量也。”歌《豳》。曰:“美哉,荡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歌《魏》。曰:“美哉,沨沨乎,大而宽,俭而易,行以德辅,此则盟主也。”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风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歌《陈》。曰:“国无主,其能久乎?”自《郐》以下,无讥焉。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也。”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歌《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诎,近而不偪,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匮,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厎,行而不流。五声和,八风平,节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见舞《象箾》、《南籥》者,曰:“美哉,犹有感。”见舞《大武》,曰:“美哉,周之盛也其若此乎?”见舞《韶护》者,曰:“圣人之弘也,犹有惭德,圣人之难也!”见舞《大夏》,曰:“美哉,勤而不德!非禹其谁能及之?”见舞《招箾》,曰:“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无不焘也,如地之无不载也,虽甚盛德,无以加矣。观止矣,若有他乐,吾不敢观。” 去鲁,遂使齐。说晏平仲曰:“子速纳邑与政。无邑无政,乃免于难。齐国之政将有所归;未得所归,难未息也。”故晏子因陈桓子以纳政与邑,是以免于栾、高之难。
去齐,使于郑。见子产,如旧交。谓子产曰:“郑之执政侈,难将至矣,政必及子。子为政,慎以礼。不然,郑国将败。” 去郑,适卫。说蘧瑗、史狗、史䲡、公子荆、公叔发、公子朝曰:“卫多君子,未有患也。” 自卫如晋,将舍于宿,闻钟声,曰:“异哉!吾闻之,辩而不德,必加于戮。夫子获罪于君以在此,惧犹不足,而又可以畔乎?夫子之在此,犹燕之巢于幕也。君在殡而可以乐乎?”遂去之。文子闻之,终身不听琴瑟。 适晋,说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曰:“晋国其萃于三家乎!”将去,谓叔向曰:“吾子勉之!君侈而多良,大夫皆富,政将在三家。吾子直,必思自免于难。” 季札之初使,北过徐君。徐君好季札剑,口弗敢言。季札心知之,为使上国,未献。还至徐,徐君已死,于是乃解其宝剑,系之徐君冢树而去。从者曰:“徐君已死,尚谁予乎?”季子曰:“不然。始吾心已许之,岂以死倍吾心哉!” 七年(公元前541年),楚公子围弑其王夹敖而代立,是为灵王。 十年(538年),楚灵王会诸侯而以伐吴之朱方,以诛齐庆封。吴亦攻楚,取三邑而去。 十一年(537年),楚伐吴,至雩娄。 十二年(公元前536年),楚复来伐,次于乾溪,楚师败走。 十七年(公元前531年),王余祭卒,〔1〕弟余眜立。 (在位十三年,吴王诸樊去世。诸樊曾有遗言传位给弟弟余祭,计划按兄弟的次序传位,一定要把君位传给季札才停止,以偿还先王寿梦的遗愿,并且褒扬季札的崇高品德,兄弟们都想传位给季札,按照诸樊的遗令要依次实现。季札受封在延陵,故号称延陵季子。
吴王余祭三年,齐国国相庆封获罪,从齐国来投奔吴国。吴王把朱方县封赐给庆封,作为俸地,又把女儿嫁给他,使他比在齐国时还富裕。

四年,吴王派遣季札出使鲁国访问,请求观赏周王室的乐舞(鲁是周公之后,周公世代为王室重臣,故保留有周天子之礼乐。)。鲁国乐师为季札演唱《周南》、《召南》(《诗经·国风》的篇章,是周公、召公的采邑周、召地区的乐歌。)。季札称赞说:“真美啊!开始建立基业,尚不完美,然而却唱出了人们勤恳而无怨恨的心声(周人自古公亶父由豳(今陕西彬县)迁周原(今陕西岐山南)后,始强盛起来,并由此东进推翻了殷王朝。周人的王业实奠基于周原,而周、召两地正在周原,故言“始基之矣”)。”演唱了《邶风》、《鄘风》、《卫风》。又称赞说:“真美啊!音调深沉,情感忧戚而不困惑。我听说卫康叔、武公的操行就是这样,这就是《卫风》蕴含所在吧(《诗经·国风》的篇章,是邶、鄘、卫三国的乐歌。周时,各国诸侯经常派人到民间采集百姓歌谣,并呈献给周天子,天子则将各国的民谣交付乐官,编列成篇,以此考察各地的风俗、民情、政绩。《诗经》共十五国风,一百六十篇。邶,、在今河南汤阴东南。鄘,在今河南新乡西南。卫,都今河南淇县,即故朝歌。此三地本是殷纣王畿,武王灭殷后,在此设三监以监殷遗民,后三监叛周,被周公平定后,皆并入卫,故季札论三国之诗,只言卫。据《卫康叔世家》,周公平定三监之乱后,以殷遗民封康叔为卫君,居河、淇间,故商墟,并告康叔曰“必求殷之贤人君子长者,问其先殷所以兴,所以亡,而务受民”,康叔就国后能善抚其民,稳固了周的统治;褒姒之难,武公曾率兵助周平戎,因此,季札在听到《卫》歌时,赞美说“忧而不困者也”,即不为灾难所困。)!”又歌唱了《王风》。又称赞说:“真美啊!忧思而无恐惧,这大概是抒发王室东迁的心境吧(《诗经·国风》的一章,是东周雒邑王城的乐歌。皆东迁以后之乐歌。)!”又歌唱了《郑风》(《诗经·国风》的一章,郑国的乐歌。)。又评论说:“歌曲软绵绵得太过分了,它表明民众已无法承受了,郑国恐怕要最先亡国吧(季札认为其诗内容太琐细纤弱,有关政治的太少,说明国风不强。郑国地处中原晋、楚诸强之间,屡遭侵伐,政局又不稳定,民不堪其苦,季札因此而预测其将先亡。)!”又歌唱了《齐风》(《诗经·国风》的一章,齐国的乐歌。)。又称赞说:“真美啊!浩渺深远,不愧大国风采。雄踞东海之滨,这就是太公的封国吧!它的发展是不可限量的啊!”又歌唱《豳风》(《诗经·国风》的一章。豳是周先祖公刘立国之地,周公摄政时曾以周先祖后稷、公刘艰苦创业的事迹教导成王,《豳》即陈述周先祖艰苦创业的诗,后人又将赞美周公东征的诗共附其中,成为“《豳风》”章。)。又称赞说:“真美啊!气势宏伟,尽情欢乐,毫不过分。这大概是显示周公东征的气概吧!”又歌唱《秦风》(《诗经·国风》的一章,秦地的乐歌。)。又评说道:“这就是夏民的遗音。若能保持夏代的遗风便能强大,强大到一定程度,就能达到周王朝鼎盛时的气派了吧(秦居周之旧地,故谓“其周之旧乎!”周王朝在关中时正当鼎盛时期。此语双关。)!”又歌唱《魏风》(《诗经·国风》的一章,魏国的乐歌。)。又称赞说:“真美啊!它的曲调抑扬宛转,粗犷中有柔美,淳朴而流畅,以德辅行,显露出开明君主的风度(《魏风》多刺诗,《葛屦》明言“是以为刺”,但其言辞则较婉和。)。”又歌唱《唐风》(《诗经·国风》的一章,唐地的乐歌。唐,成王弟晋始祖叔虞所封地。)。又评说道:“情思深长,这大概就是陶唐氏的遗风吧!不然,为什么忧思如此深远呢?不是情操高尚人的后代,谁能像这样呢?”又歌唱《陈风》(《诗经·国风》的一章,陈国的乐歌。)。又评论说:“国家没有像样的君主,难道能长久吗(公元前479年(鲁哀公十七年)楚公孙朝帅师灭陈,距此年不过六十五年。)?”从《郐风》往下,就不再评论了(《诗经·国风》的一章,郐国的乐歌。郐,周初封祝融的后代于郐,在今河南密县东北。《诗经·国风》在《郐风》之后尚有《曹风》,不曾为季札所论及。)。又歌唱《小雅》(《诗经》的组成部分之一,共七十四篇,大部分是西周后期及东周初期贵族宴会的乐歌,小部分是批评当时朝政过失或抒发怨愤的民间歌谣。)。又赞美说:“真美啊!深思而不惑乱,有怨恨而又不胡说,虽然处于周王朝衰败的时候,仍能看到先王臣民的影子(虽然考虑到朝政过失,却丝毫没有反叛之心。)。”又歌唱《大雅》(《诗经》的组成部分之一,共三十一篇,多是西周王室贵族的作品,主要歌颂了从后稷以至武王、宣王等的功绩,有些篇则反映了厉王、幽王时的政治混乱和统治危机。)。赞美说:“宽广啊!和谐而优美,柔韧而刚强,大概这就是文王的美德吧!”又歌唱《颂》(《诗经》的组成部分之一,包括《周颂》三十一篇、《鲁颂》四篇、《商颂》五篇,为周王室宗庙(平王东迁以前)、鲁国宗庙(春秋中期)、宋国宗庙(宋本商人后裔)祭祀乐舞之歌。)。赞美说:“美妙到了极点!正直而不倨傲,不卑又不亢,亲近而不强迫,疏远而不相离,遭到贬谪也不胡作非为,官复原职也不贪得无厌,心有哀伤也不愁怨,高兴的时候也不忘乎所以,有财富时绝不挥霍殆尽,富足时绝不眩耀,施舍时绝不浪费,能够获取时一定要有节制,宁静而不呆滞,奋发而不失分寸,五音和谐(宫、商、角、徵、羽),八风协调,节奏适度,曲律恰到好处,圣贤们大体上都是相同的(《周颂》为周初作品,赞颂文、武、成诸王;《鲁颂》颂僖公;《商颂》颂宋襄公,皆宗庙之乐歌颂盛德之词。)。”观看了《象箾》(《周颂·维清》序云“奏象舞也”,是舞有象舞。“箾”,同“箫”。盖吹箫而为象舞。)、《南籥》(奏南乐以配籥舞。《诗经·邶风·简兮》云“左手执籥(形似笛之乐器),右手秉翟(野鸡毛)”)的舞蹈,赞美说:“真美啊!还有些遗憾。”观看了《大武》的舞蹈(武王乐舞。),赞美说:“真美啊!周代鼎盛时期大概就像这样的吧!”观看了《韶护》的舞蹈(《周礼·春官·大司乐》谓之“《大濩》”,汤乐舞。),评说道:“圣人已经很伟大了,仍然感到德行有不够完美的地方,做圣人也很不容易啊(此句谓季札以商汤伐纣为下犯上,故云“犹有惭德”。)!”观看《大夏》的舞蹈(禹乐舞),赞美说:“真美啊!做了那么多好事而不自以为有恩惠,不是大禹谁能做到这一点?”观看《招箾》的舞蹈(《左传》襄公二十九年作“《韶箾》”,《尚书·益稷》作“《箫韶》”,相传为虞舜乐舞),赞美说:“品德高尚达到了顶点,真伟大啊!像昊天那样无所不覆,像大地那样无所不载,德行达到了顶点,再也无法增高了。所有美妙的歌舞尽在这里了,其他的歌舞,用不着再看了(周用六代之乐,除上述《大武》(周代)、《韶护》(商代)、《大夏》(夏代)、《招箾》(虞舜)外,“他乐”指尧之《咸池》、黄帝之《云门》。鲁受四代,下周二等,故不舞其二。季札知礼,故曰“若有他乐,吾不敢观”。)。”
季札离开了鲁国,又出使到齐国。他规劝晏平仲(晏子、晏婴)说:“您赶快把自己的封地和官职交出去,只有没有封地和官职的人,才能幸免于难。齐国的政权将另有所归,在没有适当归属前,灾难是不会平息的呀!”所以晏子通过陈桓子交出了官职和封地,因此得以避免了栾氏、高氏制造的灾难(公元前534年(鲁昭公八年),栾施、高彊二氏作难;前532年,陈桓子、鲍文子二氏合力伐败栾、高二氏。)。
季札离开了齐国,又出使到郑国。看见子产(公孙侨、公孙成子),如同见到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他对子产说:“郑国的当权者(伯有)腐败,灾难就要来到(伯有执政时,与贵族驷带发生争执,被杀),政权必将落到您的身上。您当政以后,一定要谨慎地按照礼法行事,否则,郑国仍将败亡。” 离开郑国,季札又来到卫国。劝慰蘧瑗(字伯玉,谥曰成子,蘧庄子无咎之子)、史狗(字文子,史朝之子)、史䲡(史鱼,卫大夫,以正直敢谏著名)、公子荆(字南楚,卫献公子,孔子谓其“善居室”)、公叔发(又作“公叔拔”(古音发、拔通互借),卫献公之孙,谥“文”,故又称公叔文子。《论语·宪问》称其“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公子朝说:“卫国贤能的人很多,不会有祸患的。”
从卫国前往晋国,准备在宿地住宿(《左传》襄公二十九年作“将宿于戚”,清钱大昕曰“古音‘戚’如‘蹙’,‘蹙’与‘缩’通,‘宿’本有‘蹙’音”,此“宿”即“戚”。“戚”,卫国邑,孙文子旧所食地,在今河南省濮阳县北稍东。季札盖由吴(今江苏苏州)先至鲁(今山东曲阜),再至齐(今山东临淄)。由齐至郑(今河南新郑),北行至卫都帝丘(今河有濮阳西南),然后北行经戚,再西行适晋。),听到钟声,说:“真怪啊!我听说,空有才辩而无道德的,必定遭受杀身之祸。先生(孙文子)得了国君仍然停留在此,恐惧都来不及,还能寻欢作乐吗?先生在此停留,犹如燕子在帷幕做巢。国君尚未安葬(此时献公卒而未葬),可以作乐吗?”说完便离开了。孙文子听说了这些话,到死不再听奏乐(孙林父,卫国执政大臣孙良夫之子,因为卫定公所恶而奔晋。)。
季札来到晋国,对赵文子(名武,亦称赵孟,赵朔子)、韩宣子(名起,献子子,无忌弟,居州(今河南沁阳东南五十里),晋六卿之一)、魏献子(名舒,亦作荼(古荼、舒音通互借),本书《魏世家》谓“魏绛卒,谥为昭子,生魏嬴,嬴生魏献子”,司马贞引《世本》“献子名荼,庄子之子”,谓“无魏嬴”。杜预注《左传》、韦昭注《国语》皆谓献子为魏绛子。魏献子亦晋六卿之一。)说:“晋国的大权将集中在您们三家了!”在临别时,他对叔向(羊舌氏,又称杨肸)说:“您努力吧!国君腐败而良臣又多,大夫都很富有,国家大权将落入三家手中,您非常正直,一定要考虑怎样使自己躲避灾难。”
当初季札刚开始出使时,北上途中拜见徐国国君(徐国在今安徽泗县西北五十里)。徐君非常喜爱季札的宝剑,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季札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因为还要出使中原诸国,没能将宝剑赠送给他。在他回国时又来到徐国,徐君已经去世,他便解下宝剑,挂在徐君墓旁的树上才离开(《括地志》云:“徐君庙在泗州徐城县西南一里,即延陵季子挂剑之徐君也。”)。随从的人说:“徐君已经死了,您还送给他干什么呢?”季子说:“不能这样说,当初我心里已经决定送给他,怎能因为他死了而违背我的初衷呢?”
七年,楚国的公子围杀了他的君王夹敖取代了王位,这就是灵王。 十年,楚灵王会合了诸侯来攻打吴国的朱方,诛杀了从齐国来的庆封。吴国也攻打楚国,夺取了三个城邑便离去了。 十一年,楚国进军攻打吴国,到达雩娄。 十二年,楚国再次来伐,军队驻扎在乾溪,楚国战败后逃走了。
在位十七年,吴王余祭去世,弟弟余眜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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