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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钩沉】 吴入州来(公元前584年)
作者:吴超群    信息来源:吴超群QQ空间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5-3-3 |社区|留言|微博|交流|字体: |
公元前584年,丁丑,周简王二年,鲁成公七年,齐倾公十五年,晋景公十六年,秦桓公二十年,楚共王(亦书龚王)七年,宋共公五年,卫定公五年,陈成公十五年,蔡景公(景侯)八年,曹宣公十一年,郑成公元年,燕昭公三年,吴寿梦二年,许灵公八年,邾定公三十年,杞桓公五十三年,纪平侯七年,莒渠丘公二十四年,滕文公十六年 《春秋》:“王正月,鼷鼠食郊牛角,改卜牛。鼷鼠又食其角,乃免牛。” “鼷鼠”,鼠类最小的一种,亦称小鼠、小耗子、米鼠仔;分布很广,遍及全国各地,是家栖鼠中发生量仅次于褐家鼠的一种优势鼠种。种群数量大,破坏性较强。 杜预注曰:称牛,未卜日。免,放也。免牛可也,不郊,非礼也。 (周历正月,鼷鼠啃噬了准备用于郊祭的牛的角,改用它牛卜其凶吉。鼷鼠又啃噬了牛角,于是免杀牛。)   《谷梁传•成公》:“不言日,急辞也。过有司也。郊牛,日展斛角而知伤,展道尽矣,其所以备灾之道不尽也。又,有继之辞也。其,缓辞也。曰,亡乎人矣,非人之所能也,所以免有司之过也。乃,亡乎人之辞也。免牲者,为之缁衣纁裳,有司玄端,奉送至于南郊。免牛亦然。免牲不日不郊,免牛亦然。” (不记日期,表示急迫的意思。责备管事的人。郊祭用的牛,每天检查圆乎乎的牛角,知道牛角被(小鼠)咬伤了。全面检查了,用以防备灾患的办法不完备。又字,是接续的意思。其字,表示舒缓的意思。是没有贤君哪。(郊牛又被咬伤角)表明不是人所能管得了的,用以免去管事人的罪过。用乃字,表明没有贤君的意思。免去杀牲祭祀的仪式,给牛披上黑衣黑裳。管事人穿黑色的礼服,把牛送到国都南郊。免去用牛也是这样做。免去杀牲,不记日期,不举行郊祭。免去用牛也是这样。)   《汉书卷二十七中之上•五行志第七中之上》:“成公七年“正月,鼷鼠食郊牛角:改卜牛,又食其角。”刘向以为近青祥,亦牛祸也,不敬而傋霿之所致也。昔周公制礼乐,成周道,故成王命鲁郊祀天地,以尊周公。至成公时,三家始颛(专)政,鲁将从此衰。天愍周公之德,痛其将有败亡之祸,故于郊祭而见戒云。鼠,小虫,性盗窃,鼷又其小者也。牛,大畜,祭天尊物也。角,兵象,在上,君威也。小小鼷鼠,食至尊之牛角,象季氏乃陪臣盗窃之人,将执国命以伤君威而害周公之祀也。改卜牛,鼷鼠又食其角,天重语之也。成公怠慢昏乱,遂君臣更执于晋。至于襄公,晋为漠梁之会,天下大夫皆夺君政。其后三家逐昭公,卒死于外,几绝周公之祀。董仲舒以为鼷鼠食郊牛,皆养牲不谨也。京房《易传》曰:“祭天不慎,厥妖鼷鼠啮郊牛角。””
   “君臣更执于晋”,鲁君臣一再被晋所执。成公十年(前581年)秋,被晋扣留,至十一年三月才得归。十六年(前575年)秋,成公被晋所扣。九月,季孙行父被执,十二月才归。 “晋为溴梁之会”,襄公十六年(前557年),晋平公会诸侯于溴(jú)梁。溴梁:溴水的大堤,在今河南西北部。 “天下大夫皆夺君政”,溴梁之会,诸侯在场,而鲁叔孙豹、晋荀偃、宋向戌、卫宁殖、郑公孙虿、小邾之大夫等盟。这是侵君权行为。   (成公七年“正月,鼷鼠啃食用以郊祀的牛的角;后来改用另外的牛以备占卜之需,其角也被啃食”。刘向认为这事近乎青祥,也是牛祸,是因为不敬而无知所导致的。从前周公制定礼乐,成就了周治天下之道,所以周成王命令鲁国也如天子那样郊祀天地,用以表示对周公的尊敬。到了鲁成公的时候,季氏、叔孙、孟孙三家大夫开始专权执掌国政,鲁国从此衰落。天帝哀怜周公之德,伤痛鲁国将有败亡之祸,所以在郊祭之时而显示警戒。鼠是小虫,生性盗窃,鼷又是鼠中之小者。牛是大牲畜,是祭天的尊贵之物。角是征战的象征,在头上是君威的表示。小小鼷鼠,啃食最为尊贵之用的牛角,这象征着季氏就是陪臣盗窃主人,将要执掌国家大权来损伤国君的权威,破坏对周公的祭祀。改用另外的牛来占卜,鼷鼠又啃食这头牛的角,这是天帝反覆告诫。鲁成公怠慢昏乱,国政大坏,于是君臣先后轮流被扣在晋国。到了鲁襄公的时候,晋国招集在溴梁的会盟,这时天下各诸侯国都是大夫夺得国君之政。后来三家大夫驱逐昭公,昭公最后死在外边,对周公的祭祀几乎断绝。董仲舒认为鼷鼠啃食郊祀之牛,都是因为养牲口不小心发生的。京房的《易传》则说: “祭天不谨慎,由之而生的妖祥是鼷鼠啃食祭祀用之角。”)   《春秋》:“吴伐郯。” ”郯“,己姓或嬴姓,故城在今山东临沂市郯城县西南。 《左传•成公》:“春,吴伐郯,郯成。季文子曰:“中国不振旅,蛮夷入伐,而莫之或恤,无吊者也夫!《诗》曰:‘不吊昊天,乱靡有定。’其此之谓乎!有上不吊,其谁不受乱?吾亡无日矣!”君子曰:“如惧如是,斯不亡矣。”” (七年春季,吴国进攻郯国,郯国和吴国讲和(郯与吴讲和意味着吴国势力范围扩大到江苏北部和山东南部,离鲁国不算太远了。)。季文子(季孙行父)说:“中原诸国不能镇慑蛮夷(杜预注曰:振,整也。旅,众也。),蛮夷却来进攻,而没有人对此担忧,这是因为没有好国君的缘故啊(杜预注曰:言中国不能相愍恤,故夷狄内侵。)!《诗》说:‘上天不善,动乱没有个安定的时候(《诗经•小雅•祈父之什•节南山》)。’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有了上面的人但是不善,还有谁不受到动乱?我们很快就会灭亡了。”君子说:“像这样知道戒惧,这就不会灭亡了。”)   《春秋》:“夏五月,曹伯来朝。” 《左传•成公》:“曹伯来朝。” (夏五月,曹伯(曹宣公)来鲁国朝见。)   《春秋》:“不郊,犹三望。” “三望”,祭祀名。望,谓不能亲诣所在,遥望而祭。所祭之事有三,故称“三望”。 (鲁国不举行郊祭,但举行三望(杜预注曰:书不郊,间有事。三望,非礼。)。)   《春秋》:“秋,楚公子婴齐帅师伐郑。” 《左传•成公》:“秋,楚子重伐郑,师于汜。诸侯救郑。郑共仲、侯羽军楚师,囚郧公钟仪,献诸晋。” “汜”,南氾,在河南许昌市襄城县南。 (秋,楚国子重(公子婴齐,令尹)帅师伐郑。楚师驻扎在氾。诸侯救郑。郑国共仲、侯羽包围楚师,囚禁郧公钟仪,把他献给晋国(想必郧国已成楚国一县)。)   《春秋》:“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曹伯、莒子、邾子、杞伯救郑。八月戊辰(十一),同盟于马陵。公至自会。” “马陵”,卫地,在今河北邯郸市大名县东南。杜预注曰:马陵,卫地。阳平元城韩东南有地名马陵。 《左传•成公》:“八月,同盟于马陵,寻虫牢之盟,且莒服故也。” (鲁成公和晋景公、齐顷公、宋共公、卫定公、曹宣公、莒渠丘公、邾定公、杞桓公救援郑国,八月戊辰(十一)在马陵结盟,这是由于重温虫牢的盟约,同时又因莒国顺服的缘故(杜预注曰:蟲牢盟在五年(前586年)。莒本属齐,齐服,故莒从之)。)   《左传•成公》:“晋人以钟仪归,囚诸军府。” (晋人带着钟仪回去,把他囚禁在在军用储藏室里(杜预注曰:军藏府也。为九年晋侯见锺仪张本。)。)   《春秋》:“吴入州来。” 杜预注曰:州来,楚邑。淮南下蔡县是也。 《左传•成公》:“楚围宋之役,师还,子重请取于申、吕以为赏田,王许之。申公巫臣曰:“不可。此申、吕所以邑也,是以为赋,以御北方。若取之,是无申、吕也。晋、郑必至于汉。”王乃止。子重是以怨巫臣。子反)欲取夏姬,巫臣止之,遂取以行,子反亦怨之。及共王即位,子重、子反杀巫臣之族子阎、子荡及清尹弗忌及襄老之子黑要,而分其室。子重取子阎之室,使沈尹与王子罢分子荡之室,子反取黑要与清尹之室。巫臣自晋遗二子书,曰:“尔以谗慝贪婪事君,而多杀不辜。余必使尔罢于奔命以死。”
  巫臣请使于吴,晋侯许之。吴子寿梦说之。乃通吴于晋。以两之一卒适吴,舍偏两之一焉。与其射御,教吴乘车,教之战陈,教之叛楚。置其子狐庸焉,使为行人于吴。吴始伐楚,伐巢、伐徐。子重奔命。马陵之会,吴入州来(安徽省淮南市凤台县北)。子重自郑奔命。子重、子反于是乎一岁七奔命。蛮夷属于楚者,吴尽取之,是以始大,通吴于上国。” “申”,南申,在今河南南阳市宛城区。 “吕”,古吕国,与申都是姜姓,此时吕也早已为楚国所灭,故城在今河南南阳市西。 “州来”,国名,安徽省淮南市凤台县北。   (楚国包围宋国那一次战役(杜预注曰:在宣十四年(前595年)),楚军回国,子重(公子婴齐,令尹)请求取得申邑、吕邑土地作为赏田(杜预注曰:分申、吕之田以自赏。)。楚庄王答应了。申公巫臣说:“不行。申、吕两地之所赖以成为城邑的,是因为从这里征发兵赋,以抵御北方。如果私人占有它,这就不能成为申邑和吕邑了(杜预注曰:言申、吕赖此田成邑耳。不得此田,则无以出兵赋而二邑坏也。)。晋国和郑国一定可以到达汉水。”楚庄王就不给了。子重因此怨恨巫臣。子反(公子侧,司马)想娶夏姬。巫臣阻止他,自己反而娶了夏姬逃到晋国(前589年,“巫臣使齐,及郑,使介反币,而以夏姬行,遂礶晋”),子反因此也很怨恨巫臣。等到楚共王即位(前590年),子重,子反杀了巫臣的族人子阎、子荡和清尹弗忌(杜预注曰:皆巫臣之族)以及襄老(连尹襄老)的儿子黑要(杜预注曰:以夏姬故,并怨黑要。),并且瓜分他们的家产。子重取得了子阎的家产,让沈尹(从此文看,沈尹不是孙叔敖)和王子罢瓜分子荡的家产,子反取得黑要和清尹弗忌的家产。巫臣从晋国写信给子反、子重两个人,说:“你们用邪恶贪婪事奉国君,杀了很多无罪的人,我一定要让你们疲于奔命而死。” 巫臣请求出使到吴国去,晋景公允许了。吴子寿梦喜欢他。于是巫臣就使吴国和晋国通好,带领了楚国的三十辆兵车(两之一卒)到吴国做教练,留下十五辆(舍偏)给吴国(杜预注曰:《司马法》:“百人为卒,二十五人为两。军九乘为小偏,十五乘为大偏。”盖留九乘车及一两二十五人,令吴习之。)。送给吴国射手和御者,教吴国人使用兵车,教他们安排战阵,教他们背叛楚国(杜预注曰:前是吴常属楚。)。巫臣又把自己的儿子狐庸(屈狐庸)留在那里,让他在吴国做外交官。吴国开始进攻楚国、进攻巢国、进攻徐国(杜预注曰:巢、徐,楚属国。),子重奉命奔驰。在马陵会见的时候,吴军进入州来,子重从郑国奉命赶去救援。子重、子反在这种情况下,一年之中七次奉命奔驰以抵御吴军。蛮夷属于楚国的,吴国全部加以占取,因此吴国开始强大,吴国才得以和中原诸国往来。这是吴国首次见于《春秋》)   《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寿梦二年,楚之亡大夫申公巫臣怨楚将子反而礶晋,自晋使吴,教吴用兵乘车,令其子为吴行人,吴于是始通于中国。吴伐楚。” (王寿梦二年(前584),楚国流亡在外的大夫申公巫臣怨恨楚国大将子反,逃到晋国,由晋出使吴国,教给吴国用兵之术和车战之法,让他儿子做吴国的行人之官,吴国从此开始与中原各国交往。吴国开始派兵征伐楚国。)   《吴越春秋•吴王寿梦传第二》:“(寿梦)二年,楚之亡大夫申公巫臣适吴,以为行人。教吴射御,导之伐楚。楚庄王怒,使子反将,败吴师。二国从斯结雠。于是吴始通中国而与诸侯为敌。”   《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楚将子反怨巫臣,灭其族。巫臣怒,遗子反书曰:“必令子罢于奔命!”乃请使吴,令其子为吴行人,教吴乘车用兵。吴晋始通,约伐楚。” (楚国大将子反(公子侧)怨恨巫臣(屈巫),杀死了巫臣整个家族。巫臣十分气恼,给子反一封信说:"一定让你疲于奔命!"于是巫臣请求出使吴国,让自己的儿子(屈狐庸)作吴国的行人,教吴国士兵乘车打仗。吴、晋两国开始有交往,约定讨伐楚国。)   《柏杨•中国人史纲•第八章•纪元前第六世纪》:“楚王国的霸权达到极峰,然而也就在这时候,一把刀子已暗中在它背后举起。这渊源于一个比三流作家笔下的言情小说还要荒唐离谱的男女恋爱故事,但它是事实。开始于本世纪(前六)初,而发作于本世纪九十年代。
  女主角陈国大臣夏御叔的妻子夏姬,是郑国国君姬兰的女儿,生子夏征舒之后,丈夫逝世。夏姬是一位绝色美女,从她的沧桑经历和因她引起的国际战争,我们可以肯定,她一定是世界上最最具有魅力的女子之一。她首先跟陈国大臣孔宁、仪行父私通,经过二人的介绍,陈国国君妫平国也加入情夫的行列。最糟的是,他们还戏谑夏征舒像他们的共同儿子。纪元前五九九年(邲城之役前两年),夏征舒杀掉妫平国。孔宁、仪行父逃到楚王国向霸主告状,楚王芈侣听了一面之词,而且逢上他正要展示他的霸权,而声讨“乱臣贼子”恰是一个理想的发动战争的堂皇理由。于是他灭掉陈国,把夏征舒处决。
  夏姬的美貌使芈侣动心,就要自己带回皇宫。但大臣巫臣向他提出警告:“大王仗义兴兵,全世界谁不尊敬。如今却把祸首收做妃子,人们就会抨击你贪色好淫,恐怕对霸权有不利的影响。”芈侣认为他的话有很深的道理,大为佩服。王子芈侧(就是那位攻宋国时被敌人混到寝帐的总司令)请求把夏姬送给他,巫臣说:“这女子是不祥之物,为了她,已死了一个国君,灭亡了一个国家。如果娶她,一定后悔不迭。”世界全史•第11卷•世界古代中期政治史侣说:“果然是不祥之物,少惹她为妙。”芈侧大怒说:“我不要她可以,但巫臣也不能要。”巫臣用一种委屈万状的声调说:“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念头,我只是一心为我们的国家。”恰巧另一位大臣连尹襄老的妻子逝世,芈侣就把夏姬送给连尹襄老,而夏姬不久就跟连尹襄老前妻的儿子私通。
  两年后(前五九七),邲城之役中,连尹襄老阵亡。夏姬跟嫡子私通的丑闻渐渐传开,在首都郢都(湖北江陵)住不下去,要求返回她的娘家郑国。巫臣早已派人通知郑国国君姬坚迎接他的姐姐,姬坚自然听从霸主国的命令。纪元前五八九年,晋国与齐国去鞍邑(山东济南)会战,齐国大败,向楚王国寻求同盟。芈侣派人去齐国缔约,巫臣自告奋勇前往。纪元前五八四年,巫臣出发,却在经过郑国的时候,宣称奉了楚王的命令前来跟夏姬结婚。然后他连齐国也不去了,缔约的事更抛到脑后,他知道不能再回到楚王国,就带着夏姬,双双投奔晋国。巫臣是楚王国有名的智囊人物,以富于谋略闻名国际。晋国大喜过望,把他当作上宾招待。巫臣为了夏姬,千方百计,辗转曲折,总算达到目的。
  ——我们假设夏姬第一次结婚时十六岁,儿子夏征舒十六岁时杀死妫平国。那么纪元前五九九年,她已三十二岁。到纪元前五八四年跟巫臣结婚时,至少已四十八岁。真是不平凡的女性,不仅仅驻颜有术而已。可惜处在那个时代,她只能被她所不能控制的命运摆布。
  但巫臣跟妫平国一样,也付出可怕的代价,王子芈侧和巫臣的另一位政敌芈婴齐,在巫臣娶了夏姬,投奔晋国后,妒火中烧,把巫臣留在楚王国的家族,不分男女老幼全体处斩。巫臣痛心地写了一封信给二人说:“我固然有罪,但我的家族是无辜的,他们并没有背叛国家,你们如此屠杀,我要使你们马不停蹄的死在道路之上。”两位王子对巫臣的恐吓嗤之以鼻,他们低估了巫臣的智慧、能力和复仇的决心。
  早在本世纪(前六)初期,太湖之北的吴部落酋长吴寿梦,就建立吴王国,自封为第一任国王,定都梅里(江苏锡山)。不过他的王国十分落后,作战时军队仍停留在赤身露体的阶段。巫臣发现吴王国在地缘政治上的无比价值,于是他向晋国政府献出“联吴制楚”的战略,晋政府接受,派遣巫臣的儿子巫狐庸率领一个军事顾问团,去教吴王国加强政府的组织和训练他们的军队现代化——如何使用马匹、战车、弓箭及各种战术。从此吴王国不但阻止了楚王国的东进,更成为楚王国背后的致命敌人,楚王国第一次面临本土有被攻击可能的威胁。”   《世界全史•第11卷•世界古代中期政治史》:“传说吴国始祖是周太王长子太伯、次子仲雍,为让继承权给季历,出奔到梅里(今江苏省无锡县东南),在当地人民的归附和拥戴下,断发文身,相继任君长,立国号为吴,占有今江苏省大部分,安徽省和浙江省的一部分,建都吴(今江苏省吴县)。吴国先是楚的属国,吴君寿梦时力量逐渐强大。公元前584年,晋国派人带战车到吴,教吴人学习射、御和战车阵法,以从侧面攻击楚国。吴国与晋国的交往,不仅促进了吴国的兴起,加入争霸行列;而且也使华夏礼仪文化,从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区,扩展至长江下游的东南沿海。”   《春秋》:“冬,大雩。” (冬季,鲁国举行求雨的大祭。)   《春秋》:“卫孙林父出奔晋。” 《左传•成公》:“卫定公恶孙林父。冬,孙林父出奔晋。卫侯如晋,晋反戚焉。” “戚”,卫邑,在今河南濮阳市华龙区,世为孙氏采邑。 (卫定公讨厌孙林父(孙文子,杜预注曰:林父,孙良夫(孙桓子)之子。)。冬季,孙林父逃亡到晋国。卫定公去到晋国,晋国把孙林父的封邑戚地归还给了卫国(杜预注曰:戚,林父邑。林父出奔,戚随属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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